心弦立时紧绷,我立刻从士兵手中要收起画卷,但已经晚了,寒气倏然从车厢内而出,一瞬间,飘忽鬼魅的身影已在我身旁,雪发掠过我拧起的双眉,士兵手中的画,已在他的手中!
登时,整个校场静了,静得鸦雀无声,连火光都不再晃动。除了辰氏家族,周围的士兵们也面露惊讶,他们是在惊讶泗海的白发。
士兵之间一直也有传闻,传闻我的车厢藏着我的爱郎,也有传闻是巫月要犯。但是,他们始终不知是谁。
雪发在巫月罕见,他们现在看到,自然惊讶。
而辰氏家族显然是见过孤煌泗海的。泗海之前一直神秘,无人知道他的长相,甚至是他的面具。但是这幅画像上,清清楚楚地画出了他平日所穿的服饰,以及那个面具。我想……我可能猜错了,辰梨花痴迷的不是孤煌少司,而是……泗海。
因为所有画像里,只此一幅是泗海,可见主人对这幅画像的独占。在一个大家族里,谁还能有这样的权利?除了掌家辰梨花,还能有谁?
“这幅画是谁的?!”阴狠阴沉的话音从泗海诡异的面具下而出,静谧的校场上无人敢发出声音,登时他寒气炸开,撑开了雪发,如同妖狐一样大喝,“这幅画到底是谁的?!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吗?!快说!”他的袍袖倏然扬起,鬼魅的身影几乎平移地到辰炎阳身前,苍白的手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辰炎阳的皮肤,辰炎阳痛苦地脸色发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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