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走来了白殇秋。
他跪在了地毯外,柔美的脸上依然是对孤煌泗海的恭敬:“女皇陛下,夫王,奴才回来了。”
孤煌泗海继续看牌,对白殇秋似是并不在意。
我看向白殇秋:“梁相怎么说?”
白殇秋转向孤煌泗海,如同是对他回报:“梁相说:是。梁相还说,她想辞官,以保家族安泰,请女皇陛下勿再传话,以免让人误会。”
我故作心寒:“我不过是与她玩个游戏,她也要回避我吗?”
“哼,人就是这样,只为自己~~”孤煌泗海一边理牌,一边清清冷冷得说,“你一暴露,她们便纷纷自保,怎还会效忠于你?”孤煌泗海瞥眸看我,眸光中宛如是对世间凡人的不屑,“梁秋瑛那个女人虽然聪明,但胆小怯懦,虽不攀附我们,但也不效力皇族,一直中立,只为自保,你怎会想用她?”他的语气像是不相信我会用梁秋瑛那种人。
我再次心寒叹气:“我还尚未用她,不过只是试探。”
“你这一试探,逼地她只有辞官~~~”他收回目光,媚眼如丝,嘴角扬笑,颇是得意,“朝中若全是我们的人,也无趣,原本留着她可以时不时作弄一番,现在,你把她吓跑了,今后这朝堂,更加沉闷了。”他放落卡牌,抽出了自己的牌和我的牌放在了一起,“现在你可知只有我爱你护你了?”他将他的牌和我的牌推到我的面前,狐媚带勾的双眸之中带出了一抹纯真的笑。
我看落自己和他的牌,两张牌紧紧贴在一起,正好面对,犹如相知相惜的爱侣,深情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