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煌少司微微转脸,笑看肩膀上的孤煌泗海:“怎么?对我没信心?你认为我无法进宫?”
“不,我是担心你不能让她怀你孩子,哥,你对她太温柔了。”孤煌泗海无聊地说着,晃着自己的脚丫,“这种女人,扔到床上,半推半就也就从了?她若不从,放点药,我保她对你死心塌地。”
“你想让我做强,,奸犯?而且……我也不想再要一个疯子了。”孤煌少司说的及其平淡,宛若在说普通的摆件,不疯的是一个品种,疯的,又是另一个品种。
“哈,我忘了,你还想继续玩这个感情游戏。”孤煌泗海冷笑坐起,正对孤煌少司侧身,双手放入袍袖之中,“看来你玩地很愉快。”孤煌泗海的眸光锐利起来,狐媚的眸中透出了阴邪的笑意,“愉快地都快让我嫉妒了!”
“哼……”孤煌少司笑了起来,微微转身,看自己的弟弟孤煌泗海,墨发垂背,铺于地面如垂放于地板的狐尾,在烛光中划过抹抹流光,“你想你的玉狐了?”
孤煌泗海阴沉起来,嘴角的邪笑越发邪佞,眸光竟是闪亮如同燃烧的火焰,里面是如同要征服猎物的强烈欲,望和兴奋:“我有预感,她回来了!”
“泗海,神庙到底发生了什么?”
孤煌泗海抬眸看一眼孤煌少司,垂眸,歪过脸看桌上面具,拿起,缓缓罩住了他艳绝无双的脸:“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