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香,小云,你们带瑾崋公子先去更衣。”怀幽不疾不徐地命令,我现在好像狠狠踹瑾崋几脚,偏偏我还要背下这下。。流的名声,继续坏坏地笑看桃香和小云带入屏风后的瑾崋。
屏风之后人影晃动,桃香和小云一下子被瑾崋推出:“我会自己穿!不用你们!”
在床边只有我和怀幽时,我郁闷地沉下脸,怀幽看我面色微露深思,但只是低下脸,没有说任何话语。
早上的事在提醒我,瑾崋真的对我不设防了,这是好事。但坏事是他的睡相可见明显很差,睡着睡着滚过来,和我一起睡了。
有的人就喜欢扎堆,明明睡着,也会摸着有人的地方去。
我郁闷地走在荷花已经凋零的荷花池边,沉沉凝望池水,清澈的池水中,可见莲蓬一株株在水中摇曳。
“女皇陛下,是不是瑾崋公子睡相不好,惊扰了女皇陛下?”怀幽静静地问。
我心中微微一动,细看怀幽,他依然颔首在旁,镇定如常。他垂落在脸边的两缕长发和丝绦一起随风轻扬。
“你看出来了?”我不禁有些佩服怀幽,他是如何知道的?
身边只有怀幽,其余奴才远远跟随。
“女皇陛下是不会摸瑾崋公子的。”他幽幽地答,俊秀的脸因他的细致缜密而多了一分特殊的魅力。
我扬唇而笑,坏坏看怀幽:“怀幽,是不是因为这点,所以那个外侍官倾心于你?”
怀幽在我的话音中面色微变,竟是带出一分烦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