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那里很简单，一个电子邮件发过去就没有许飞什么事了，只要到时等着结果就是。而姜涛这边确有点麻烦。
“今天关于我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许飞把姜涛叫进自己的办公室问道。
“一来就听说了这个消息。”姜涛道。
“那你是听谁说的？”许飞道。
“我一进局办公室的大办公室，他们几个就会议论，有的还问我你是不是真的要调走了。”姜涛道。
“说具体的人，随便在背后议论一个局长的调动情况，这会对局里的工作造成什么影响？查清这件事的来源，我到想看看，到底是谁在传播这样的谣言。”许飞道，像现在自己这样级别的调动，如果没有事先跟自己进行组织谈话，根本就不可能突然调动自己的工作情况。而且许飞还打了电话给许盛强的秘书，向他询问这件事的真伪，便结果表明，这是有人在造谣。
要是换成别的什么人，可能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肯定会不知所措。要调动自己，那是往上调还是往下调或是平调？这种小道消息一出，不但本来没有心思工作，整个局的工作都会陷入瘫痪。
姜涛也不独自去调查这件事，他把组织科王汉英叫上，扯上许飞这面“虎”旗，让王汉英以组织谈话的形式，对局里的人来个大排查。组织科长找你谈话，哪个敢不实话实说？张三是听李四说的，李四是听王五说的，而王五又是听赵六说的，很快事情的所有矛头直指常副局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