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他问。
“你真的懂。”克里娜大喜。
“上面不是有一块缺的？”他赶紧回了一句。
开玩笑，波曼人的势力虽然衰退得非常厉害，可依然是艾尔大陆无可动摇的霸主，“神明之目”把“神纹”技术可看得比什么都着紧，每个“神纹师”及其掌握的每种技术都登记在册，每一个在市面流通的“神纹”都必须编上号，交待清楚制作者，神纹师也往往会在神纹内部用上特殊的记录方式确保不被人仿制，要让别人知道他会“神纹”的技术，等待他的绝对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不死不休，当初林季新不敢随便冒充“神纹师”就是因为如此，除非再等些过些年，“神纹”技术完全扩散还差不多。
“不是说法师的知识都很渊博吗？”克里娜说。
看她是真不太懂，林季新倒是松了口气。
“法师是懂得很多，不过‘神纹’可是那些人才懂的东西。”他指了指头顶的天空，“再乱说我可会有大麻烦。”
“不好意思，”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克里娜的表情立即严肃起来，歉意地说，“我不是有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