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虎父犬子,许敬宗在江都殿上哀哀求告,最终活得性命,却是把老子的名声糟蹋的不轻。
所以一直以来,许敬宗在人前从不会主动提起父亲和祖母如何如何。
宇文玉波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正戳在许敬宗腰眼上,许敬宗恼火的很,却也不好发作,挤出些笑容来回道:“公主殿下……”
宇文玉波皱起眉头,“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前朝的公主也能称得公主吗?”
许敬宗终于有了长孙无忌的感觉,真想上去给她两下,笑容微带扭曲的点头,“殿下说的是,是俺失言了,子不言父讳,某正是许氏后人。”
宇文玉波:“那便没有找错人说话,俺久在高昌,来往断绝多年,你跟我说说,俺走时大隋还好好的……这才几年,怎么就亡了?”
许敬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晕过去,也顾不得失礼顺手拿起旁边的茶汤灌了一口压压惊。
他看着眼前这个愣头青,试探的问道:“殿下走的时候,是大业几年来着?”
宇文玉波稍微想了想道:“大业八年吧?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至尊带兵去打高句丽,没讨了好,回军不久俺便去了高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