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漕运率先兴盛了起来,从海上缴获的倭人船只,大多都归于漕运,让前隋建设好的运河体系得到了充分的利用。
这在今后将极大的增强大唐的国力以及军事动员能力,尤其是联通洛阳到河北的运河,让大唐能够切实有效的控制住河北局势。
不要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运河,河北北部向来都被历代视作难以控制的苦寒之地,所谓的燕赵康慨悲歌之士,其实大多都是边民。
如果不是国力不允许,李破也很乐意再修几条运河出来,为大唐增加几条输血的动脉,那对中央集权的帝国统治是十分有利的。
在这一点上,前隋确实有着无法抹除的功绩,只不过倾家荡产的做工程,搞的天怒人怨,功绩也就成了摆设,甚至是罪状,此智者所不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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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八年年初,朝中所下的政令不比元贞七年少,朝廷对西域的兴趣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浓厚,还是以内政为主。
褚遂良挑着一些紧要的政事跟长孙无忌说了说,长孙无忌听的津津有味,连连向褚遂良敬酒。
他们都认为大唐日新月异,气象万千,当今在位的这位陛下,已经展露出了能与文皇帝杨坚比肩的明君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