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顺德已经去督造皇陵,万不得已,他可不想去跟亲家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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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声音清晰而沉厚,“这几年朝中很多人都在说,盛世将临,什么是盛世?没有战乱外敌?百姓吃饱了肚子?还是朝野内外歌舞升平?
朕以为都对,也不全对,盛世来临,总少不了大家装点,有的人可以闲下来写书,一本两本的大作不算什么,十本二十本呢,那就是文坛的盛世。
太常寺里面的歌舞,琴瑟,钟鼎,丝竹之音难道只能传入朕和宫人的耳朵?编纂的曲谱不能送入文院典藏,任人观览?
太医署……藏了那么多的方子,前些时办的杏林会就很不错,展示出来是能活人性命的,不是也能更好的传承下去?
你们掌管太常寺,眼界要放的宽些,民乐和官乐分的那么清楚做什么?朕和朝臣,宫人的服饰要你们来制作,闲下来就不能琢磨一下让百姓高兴高兴?人们破衣烂衫的算什么盛世?
还有太医署中的太医,那都是延揽的各地名医,总在太医署待着,医术会不会退步?”
一连串的问句,让宇文儒童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躬身道:“陛下金玉之言,让臣等茅塞顿开,惠及天下以开盛世,唯陛下而已。”
李破哈哈一笑,生生受了这记马屁,“朕也就是闲言几句,听不听得进去,又成不成得事,都在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