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那兄长,心思机敏,颇有干才,只是风骨之上不如人意,却也瑕不掩瑜,将来可期。
你一妇人,在他庇护之下足可安度一生,何必再节外生枝?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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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咎倒退着出了屋门,她是真不敢再留下了,皇帝的反复无常十分可怕,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即便是李渊父子与之相较,也要逊色许多。
当然了,这都是她的感觉而已,她是李氏的媳妇,离的近也就没了神秘感,李破对于她来说是个陌生人,又是皇帝,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李秀宁就很了解李破,看着长孙无咎离开,笑着跟李破说道:“我这个嫂嫂可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想要让她跟着自己的兄长去享福,那是看低了她。
经此一事,怕是再也难忍寂寞了。”
李破嘎嘎一笑,他向来认为,有的事要做的话就要做绝,而另外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却可以给人留下反悔的机会,以表现自己温情的一面。
李三娘很是聪慧,明显是看出了他的意思,大笑声中,一把将李秀宁拉入怀中,这下可不用再忍耐了。
再忍下去,他不成了那头上绑着布条,耍刀弄棍,一身绿油油的龟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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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破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楚国夫人府。
刚刚回到太极殿,范文进已经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