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还是那么有道理,长孙无忌只能无奈的点头道:“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多回来看看为兄。
你的侄儿侄女们也都渐渐长成,需要你来教导……”
长孙无咎听兄长转移了话题,心里也轻松了一些,顺势答道:“是啊,看着他们就会想起咱们当年在洛阳时的情景……
五月的时候,夫人奉诏陪阿史那牡丹去洛阳,还问过我要不要随行出去散散心呢。”
长孙无忌就问,“那为何没有成行?回去洛阳看看不也挺好?”
长孙无咎优雅的缀了一口茶汤,“夫人是去办正事的,我如何能应?再说了,舅舅回京之后,也到夫人府上见了见,说起洛阳来,那是什么样子?
我哪还敢回去?物是人非都说不上,遍地骸骨,满城冤魂,真是作孽啊。”
长孙无忌也是感同身受,“嗯,舅舅跟我也说了,当年的乐安王府,早已残垣断壁,冷落如斯,咱家的齐国公府也不遑多让,成了城狐社鼠肆虐之地。
去年长孙安业那厮据说还去信洛阳,想要讨回自家府宅以及家产,他写的书信辗转落在了我的手里。
我看的也是哭笑不得,只能亲自去了督查寺一遭,把事情说了个明白,那边长孙氏的家资都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