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雄
李破很想来上一句,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嘛,但看着按时按杨环的目光,他知道这话可湖弄不了人。
他一直把握着分寸,不想明面上干预突厥国事,那一定会引起阿史那杨环的警惕,今天算是“失言”了。
想了想,他笑了笑道:“姑母许是当局者迷?我在南边都听说阿史那求罗和他的岳父一样,是个痴情种子,娶的又是当年的草原明珠。
哈哈,阿史那安蓝的名字连天香提起都嫉妒的很呢……”
给人出起了鬼主意,这可是很多年没有的事情了,如果主意还偏于下作的话……让李破感觉就很不自在。
阿史那杨环却是摇头失笑,来了一句,“阿史那咄必多年来倒是言行如一,可以称得上一声痴情之人。
阿史那求罗,呵呵,那人你没见过,这些年我对着他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了,痴情?妻儿在这些突厥人眼中,算得了什么?
也许阿史那咄必只要没死,他就要继续痴情下去吧?”
李破知道自己的主意不太成,以家人为质的事情在中原司空见惯,抛家弃子的人也是比比皆是,连他自己都曾把老丈人扔在长安不管过的。
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