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携出了书房,两个管事急忙率领仆从跟上。
褚遂良知道范文进说的不是皇帝的样貌变化几多,而是性情之上有何改变,或者有没有忌讳的地方。
褚遂良心说,这俺哪里能答的出来,他入门下任职也才不到两年,怎会晓得当今陛下在潜邸时的事情?
略略说了两句,范文进也不得要领,心说看来只能随机应变了,这是他的长项,倒也没什么。
他一直在等待皇帝的召见,见驾时该怎么做预演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没想到皇帝回突然来这里。
此中意味着什么,他自忖很难想的明白,只不过事到临头,他的心情却平静的很,远没有之前想像的那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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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大门外面,李破已经到了,翻身下马,将马缰绳扔给扈从,站在门前左右张望了一番,又抬头看了看大门的匾额,心说很气派嘛。
闲着也是闲着,拿来赏赐功臣正是恰到好处,开国功臣差不多有个三四十位,若是都能来皇城居住,也能让这里多些人气。
要不然住的都是些贼头贼脑的外戚人家,岂不丢了自家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