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若是有了自立之心,倒是不用多说什么。”
郑从师眼角微微抽动,努力镇定了下心神,才道:“以如今之局面,都督又何必计较这些呢?”
李靖摇头失笑,“这话说的不对,陛下与突厥可汗会盟于草原之上,这才过去多久?突厥东方汗便与我不宣而战。
俺没有派人前去质问,背盟之人倒先派了你来说话,哪有这样的道理?”
郑从师苦笑,他知道,这显然是中原的规矩,大义名分上要分说清楚,军前将领会把这些报到朝中给皇帝和朝臣们看。
到时是战是和,都会有所后果,那就不是军前将领们说了算了。
“都督何必明知故问,草原之上,东西两汗,便如中原之诸侯,统领大权,汗令到处,东方各部无有不遵”
“所以他便可无视两国之盟,率兵来到此地,与我交战?”
这就太讨厌了,郑从师沉吟半晌,决定不再纠缠于此,再要说下去的话能说些什么呢?说东方汗阿史那多闻已经失去了汗位?还是说阿史那多闻打算据有辽东,自立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