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好意思的告诉褚遂良,之所以从宫中搬出来居住,是他要娶亲了,一个酒家娘子,比他岁数还大上许多,给窦建德看门的时候见到的。
这让褚遂良颇为佩服,有如此际遇,却又如此任性的人,他是头一次见。
一位正五品的羽林将军,娶一个年岁老大的酒家娘子为妻,如今长安的风气已经开放到如此地步了吗?
公孙安却很得意,他身体强健,酒量极好,不是什么酒后多言之人,他是真的很得意。
他就看中了刘娘子洒脱,利落的性情,两人又都是孤身一人,不用什么三媒六聘,只要两人约定好了,差不多事情也就成了一半。
另外一半则是他要禀报叔父,还有几位老师,把刘娘子带到他们面前瞧瞧就行。
也就严师有些话说,他拿着剑去跟严师比了几场,严闾人“老怀大慰”,直说自己教的好,之后就再也不来作梗了。
实际上他不知道,对他自己找了个婆娘的事情,刘朝宗也很不满意。
还公器私用的派人到河北着实打探了一番,把刘娴(窦线娘)的家世好好捋了捋。
得益于河北被祸害的不轻,窦线娘假刘赟侄女之名入京,如今刘赟已经病死,基本上是查无可查。
刘朝宗这才答应了他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