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难以明白的?就是抓奴隶来中原搞建设呗。
李靖心领神会,并不觉得有什么残暴之处,他只是认为这事想办好不太容易罢了,过后还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名声。
“陛下放心,臣晓得该怎么做了……”
“十万兵,限于船只,分两次渡海,老师看可行否?”
“足够了,臣以为还是从东莱起兵,先至新罗,再南下虾夷,江都的话路途看上去近一些,可渡海而攻,风险却大。
前朝时征琉球,便颇多波折。
吴王之前已经走通海路,如今又有新罗,百济之人指引,走那边应能平安一些……
陛下,今已四月,想要在今年出兵时日怕是有些紧,臣在江陵跟文士弘等曾共同操练水军,风波之下,不熟水性之人很难在船上立足,海上的情形应该更甚。
不操练个一年半载,恐难成事。”
李破笑笑道:“无妨,年初时朕便诏河北,河南之兵聚于东莱操演军事,加之海上……除了天气作祟,已无敌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