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海潮点着头,“嫂嫂说的是啊,俺在海陵也还有些旧部,出过海的人也不少,知应一声的话也不为难。”
这事对于王雄诞来说就更不在话下,江都水军都是阚陵在管着,那是他的结义兄弟,就更不用见外。
这几位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宇文士及嘴角抽搐,心说他娘的你们是想把江都水军都给搬过来吗?那样的话,**还不得跟俺拼命?
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廷也得先斩了我这个东莱太守,按照这几位所言,这简直就是扯旗造反的节奏嘛。
见几个人越说越不像话,他赶紧举起酒杯道:“几位都熟悉海事,以后大事之上倚重你们还多,俺来敬几位一杯,事先表表俺的谢意。”
几个人高兴的饮了,觉着这个世家子会说话,以后相处下来说不定能沾沾光。
宇文士及又道:“几位心意俺都晓得,可事情不能这么办,人手不足,俺来想法子,至尊亲口御言,那就不会薄待了咱们。
其实诸位想的有些差了,吴王在江都时所行诸策,俺在京师都有所耳闻,至尊也很赞赏,可东莱与江都不同。
诸位都出身山东,河北,应该记得当年来护儿将军的旧事吧?”
来护儿的名字他们怎么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