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利的本性促使通商加掠夺的模式迅速建立了起来,这个时候人们的目光可就不拘于林邑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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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万里之外的长安对此战其实关注不多,人们在意突厥,在意高句丽,因为他们足够强大,南边的撮尔小国显然不在此列。
三月末,西突厥统叶护可汗的使者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长安。
他们先觐见了大唐皇帝,对于这位听得懂突厥语的年轻皇帝很是好奇,这是回去复命时一个很好的话题。
他们也寄希望于这位大唐的可汗可以像大隋的皇帝一样,跟西突厥进行交往,一同来面对他们在东边的同族。
只不过很快他们便知道突厥王庭的使者正在长安,而且叛逃到大唐的射匮可汗的子孙也在这里。
于是这些使者的心情变得不好了起来,在跟门下省的官员交谈的时候,他们屡屡提出想将阿史那泥孰等人带回西突厥王帐,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当然了,他们的要求不可能得到满足,就像当年处罗可汗东逃一样,除了高句丽君臣那样翻来覆去,从不知承诺为何物的岛国心态之外,不论是大唐还是突厥,对于寻求****的人的态度从来没有变过。
阿史那牡丹也很快“听闻”了西突厥使者来到长安的消息,关于会盟之事双方商谈的进度一下便加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