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里......”
李破指了指自己的头颅,“不能为了做官而做官,书院建起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地方,教授学问之余,要让入学的生员都晓得为什么做官。
就算不能入仕,书院出来的人也能有所作为,这才是办学之初衷,你得好好体会一下,过后咱们再说,最少提点有用的建议出来,我才好把事情交给你来做。”
对待妻子他倒是很有耐心,循循善诱的好像在教导学生,就是嘴有点欠,时不时的刺激妻子一下,让李碧很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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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碧就很不安生了,夫妻两个各自入座,李碧翻阅着奏章,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着这事。
李破不管这些,他心里早就有了计划。
他建长安书院时想的是科举,到了今日一些新的想法就又诞生了出来,而他的为政风格早已固定。
依循当世之基础,考量人们的风俗,观念,以及能够接受的程度,对一些事做出他认为有必要的改变。
最终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他要改变人们儒教为王的理念,就算不能动摇其主体地位,也不能让读书人以经义论高下,说出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的愚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