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伏威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臣忙忙碌碌半生,若无子嗣承之,那不就成一桩笑话了?唯愿这次能争气些……若真生个大胖小子,那定然是沾了至尊的光……”
李破哭笑不得的看着正在兴头上,亢奋的要命的杜伏威,你这是赖上咱了是吧?沾了我的光就能生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为免这厮又生出个女儿,再来叽叽歪歪,李破紧着道:“也不用太过着紧于此,咱们还都年轻,日子还长着呢,再说你瞧瞧现在,你这女儿不也为你赚了诺大颜面回来?”
这回杜伏威不同意了,摇着脑袋道:“儿子和女儿到底不一样,一个顶门立户,一个就如泼出去的水,嫁人之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俺以前不得已做了许多有伤阴德之事,估计是老天爷也觉得俺做的不对,所以便要来罚俺,现如今俺痛改前非,为至尊奔走效力,瞧在至尊面子上,祂也应该放俺一码不是?”
李破是真不愿意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生儿生女都一样的道理在此时也说不通,这会他是真心希望杜伏威家的婆娘能给这厮生个儿子。
说话间到了府中正堂,也就是最终礼成之处。
李破入来便毫不客气的坐上了主位,有资格进入的人分列两旁,看上去和过堂差不多,热热闹闹的就等着新娘新郎来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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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满长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杜府这里,坊间的传闻更是要多离谱有多离谱,很多关于皇家的传闻逸事,或者是话本故事的题材其实就是这么来的。
大概框架也逃不脱才子佳人,家族恩怨,路遇贵人成全之类的东西,编出来估计就是梁祝的团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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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破在杜府当中接受了新人的礼拜,说了些喜庆话,等新人入了洞房,到底也没像当年他结亲时那样,新娘子不好好在房中等待,却抛头露面出来比比划划。
接着杜府之中大排宴宴,开始了婚礼最重要的一个环境,宴饮宾客,就是两家选的时节不太对,招待的人又超出了杜正藏兄弟的预计,弄的很多人被冻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