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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饮了几杯酒,和杜伏威说话,气氛大多都很不错,能与之相比的也只有封德彝了,其他人都不成。
“书院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有些事还得至尊开口,尤其是征地上面,臣就算使钱,也没人会松口,也不是旁人的错,要是有人想占俺那两片地,俺也会头上冒火,让他赶紧滚的远些。”
李破听了不由一笑,京兆府的庄园都是贵族们的禁脔,你要是没在京城周边有块地方,你还好意思叫个贵字?
有些家族甚至都经营了上百年,没有特殊的理由没人会让出来,除非犯了重罪,抄家灭门那种,然后贵族们就会像狼一样一拥而上,吃的你连骨头渣都不剩。
什么是家业,在当世之人眼中土地就是家业……
“放心吧,通情达理的人还是很多的。”
李破道了一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因为他们两人都见过很多通情达理之人。
李破觉着气氛有点不对头,自省了一下便道:“还有什么碍难你都说来听听,你把书院选在南郊来建很有不错,朕也很放心让人来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