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前浪的裴矩,平静的接受了刁难,笑笑便道:“老夫一新降之人,唯余口舌而已,倒也不怕猜上一猜。
两位将军身经百战,今领大兵平灭诸侯,令行禁止,战功在握,军事之上怕是不用老夫多嘴,在老夫看来,如今唯有两件事还需斟酌。
其一,平定河北,山东还需降人相助,老夫年岁大些,还算薄有声名,许能佐助一二?”
说到这里,他打量了一下两人的脸色,见两人不动声色,心说看来是猜错了。
想想也是,唐军声势如此之盛,攻城掠地上根本不用降人做什么,而以如今河北,山东的情形,其实降人们的作用也实在不大。
治理地方……人那么少,再治理也变不出花样来,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不然的话,也不会败的这么快法。
“其二,能让两位将军忧虑者,无非吾等之去留而已,尤其是窦建德,他出身微贱,杀之以除后患,易尔……有此为念,不得不说,两位将军忠心实在可嘉啊……”
说着说着,裴矩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起来,寻他相商真是为了此事,那……这两人把他裴矩当成什么人了?还真认为他裴矩是卖主的奸佞不成?
不等他梳理清楚,那边步群已经一拍大腿笑道:“裴公果然名不虚传,那依裴公之见,窦建德杀还是杀不得?好叫裴公得知,萧铣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