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想了想,其中利弊他想不太清楚,于是便道:“发到中书和尚书省让他们议一下吧,再有,长安县尉房玄龄建言有功,晋京兆府长史,发到尚书省,看有没有异议。”
颜师古不由歪了歪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房玄龄怎么就有功了,这是连蹦带跳的在升官啊。
长安县尉到京兆府长史,这可是隔着好远呢,当年诸王领雍州牧的时候,属理府事的就是雍州府长史,因为地近京畿,他和地方上的郡守属于平级。
颜师古吐着酸水将这些记下……之外也就没什么了,房玄龄在长安向有大名,才干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倒霉了一段日子,现在这是又要显达了啊。
当然了,房玄龄如何如何与颜师古并无多少关系,他现在正与人争着皇子师的位置,岑文本,宇文士及等人才是他的竞争对手。
按照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说法,他是占有一定优势的,可论起家世来,他肯定不如宇文士及,论起资历和才能来,他又不如岑文本,只能说各有千秋,现在正轮流去内禁教导皇子,最终是谁胜出……
好像皇帝的意思倒在其次,皇后才是其中关键,相比较前朝情形有点诡异,皇后的强势比较像当年的文献皇后。
只是外臣们还没有感觉到这一点而已。
………………………………
下午时,李破回到了太极殿。
也没召什么人过来,只是闷头处置各处送来的奏章。
春耕结束了,伴随看新的税法的施行,在关西和蜀中地面上都闹出了不少的乱子,朝中也是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