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生死存亡者,唯汉王李定安而已,秦川已失,唇亡齿寒之下,蜀中顷刻间便有覆巢之忧,如此关头,我等又该何去何从?以将军之能,定有良策教我?”
李孝恭频频点头,“许长史所言在理……若非柴将军正领兵拒萧铣,此时也必在座……刘将军也看了书信,想来也明白情势之危急,此时若还三心二意,徒惹人笑尔。”
话说的越多,刘弘基越是狐疑,这两人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又想让俺老刘说些什么呢?说的不对是不是就有人闯进来把俺绑了?
那你们可就大错特错了,俺能来这里便不会没有防备……
其实来之前刘弘基就已经仔细的想过了,如今他们这些人只有两条路可选,降或者不降而已。
前者好说,大家一道献了巴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大将军做不成了,也不会让他刘弘基回去继续干盗马的买卖,而且他又没得罪汉王什么,性命肯定无忧。
可要是后者嘛就有些凶险了,李孝恭想要割据蜀中,那自然是要跟人刀枪相见,后有萧铣,前有李定安……切,不是瞧不起他李白脸,若有这本事,这些年下来也不至于龟缩于此,毫无建树。
而且听了这许多虚头巴脑的话,刘弘毅已经觉着这次好像来错了,以前盗马时留下的毛病,喜欢轻身犯险,很容易为人所获。
“郡王又想让末将说什么呢?俺只一军汉而已,侥幸做到了大将军,李长史其实说的没错,俺们这等人不过李氏家奴而已,主人家想做什么,俺们跟着便是,其他的没什么可计较的。”
你来我往交手几个回合,基本上不分胜负。
谁也不想说什么心里话,却还想弄清楚对方心中所思,那根本不可能,最终的结果非常明显,李孝恭这个蜀中首领名不副实,刘弘基对他毫无敬意可言。
当面就是这般,背后里不定怎么编排李郡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