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的战斗力也开始渐渐增强,无疑,他们正在继承大隋所剩不多的基业,和隋军那争先敢战的气势。
大旗之下,李元吉看着道旁郁郁葱葱的田地,跟身旁的窦诞笑道:“李破出身卑鄙,以妻族而晋身,算不得英雄豪杰,可看沿路景象,此人胸中到也有些丘壑。”
窦诞显然对谈论一个死人没多少兴趣,他到是很想借机上五台山走一圈,观览盛景之余,再去拜拜佛祖,要是能跟山上的僧人谈禅论道一番,那就更好了。
此时的他,对齐王李元吉的观感就不用说了,早已存了对其敬而远之的心思。
尤其是这位四皇子将宇文歆留在了晋阳,更是让他感到此人太过年轻气盛,根本不是成大事的材料。
当然,他和温彦博不一样,即便他对李元吉再是不满,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在言语中有所流露。
闻言立即笑着附和,“殿下见解精到,此人确如殿下所说,多有市侩,却也并非一无是处。”
李元吉愿意听这种不显山露水的奉承话,哈哈大笑,随口传令,“传令下去,莫要损坏良田,有践踏田地者,斩。”
窦诞随后便又抱拳赞道:“殿下有古风……”
李元吉心情更好,“昔日曹孟德曾割须代首,咱们这些后人可要差的远了,可我唐军虽不能做到秋毫无犯,却也要让这北地百姓知晓,我等乃仁义之师,非那些虎狼之辈可比。”
窦诞又赞了两句,心里也累的不行。
他在北地呆的够久了,知道这里民风彪悍,虎狼之辈在这里可能会如鱼得水,仁义之师未必就能收取这边郡民心呢。
当然,看一个人不顺眼,对方所有的言谈举止,也就都看不上听不得了,齐王李元吉的说的话,做的事情,只会让他感到未有枭雄之势,却想学曹孟德行事,只能让人作呕罢了。
此时王智辩寻了过来,讨令先行,向陈太守报喜。
李元吉当即就应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