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呵呵的笑着,又开始习惯性的胡说八道了,“公平,我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军中将士,自然得人膺服,可以说,恒安镇里没我的朋友,我也从来不会在军中交什么朋友。”
“他们要么服从于我,要么就另谋高就,你看,没处去的人还是很多嘛,留下来就只能听我的了,而你……嫂嫂也留下来了,不是吗?”
李秀宁偏了偏脑袋,做不屑状,“又来糊弄人,当我知道,军中强者为先,大兄勇冠三军,又连战连胜,也就得了军心了。”
呀,你这很狡猾啊,知道了还问什么?
李破连连摇头,“什么勇冠三军,跟突厥人打了一仗,被人砍了两刀,射中了两箭,差点没丢了性命,要说占了哪样,也就是比旁人幸运一些罢了,回来之后我就想啊,以后打仗可不能冲的太靠前了,咱李家可就我这一根独苗了呢。”
将贪生怕死的事情说的这么有趣的,遍天下估计也就李破一个了,果然听了李秀宁笑歪了嘴巴。
吃吃的笑着,一边还不信的道:“被砍了两刀,中了两箭?这不好好的吗?”
李破笑道:“那不是穿着甲呢嘛,你还别不信,过后我给你看看我当时穿着的甲胄,你就知道有多险了,那以后就是李家的传家宝了,要让李家的子孙都知道,上了战阵,命就不是自己的了,可要小心一些。”
李秀宁笑的东倒西歪,差点没栽了下马。
李破撇嘴,笑点太低,咱说的可都是实话呢,笑个屁啊笑。
不满意的瞪了差点笑掉大牙的少女一眼,说道:“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云内城里现有三万两千多户百姓,十几万人快赶上马邑了。”
“但是怎么说呢,有一半都是府兵的家眷以及从突厥人那里夺回来的雁门,神武百姓,咱们恒安镇军,本来只有有两千多人,大部分都是从辽东带回来的兵卒。”
“前恒安镇将韩景大业九年的时候带兵去涿郡军前效力了,把恒安镇军都给带走了,正好赶上咱们从辽东回来,于是重建了恒安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