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间,整个马邑的守备已经倾斜的不像样子了,僻处马邑东北的恒安镇,依靠着云内马场,地形险要,粮草充足,军械齐备,但外间众人,尚不知就里。
这是李靖阴蓄私曲的先兆,可惜这个时候没人来管,皇帝又欲北征,不知牵挂了多少人的心呢。
随后李靖写了一封非常重要的密信,送去给了黄门侍郎裴矩。
这一封书信,引起的变故,要在大业十年才能显现出来,先也不提。
这个时候,愤怒的李靖,老辣凶狠之处,才更像关西门阀子弟,只是少有人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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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破在云内马场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又有了事做。
先是接到被认命为郡丞府司马的官文,一下跳了几级,差不多已经快爬到李碧的脑袋上去了。
但没等他高兴,或是苦恼,随后又变了,十二月间,恒安镇镇将韩景,率兵走了,马场这里,他还得留下。
因为恒安镇军一走,带走了很多的战马,还得从其他马场调拨,补充云内马场缺额。
他这个司马,还得当一阵子的马倌儿,实际上,他也不太愿意去郡丞府任职。
司马是个什么东西,他到是知道一些,但郡丞府再好,也不如在云内马场呆着顺心,这到底是自家的地盘啊,经营好了,他就是第二个史千年。
突厥人来了也不怕,骑上马咱们就跑了,突厥人还能占住这里不走怎的?
多好的地方,不用负守土之责,又进退自如,吃的也比郡丞府强的多,嗯,这好像才是他不愿离开的最主要的原因才对。
不过,还没等他这个司马走马上上任,调令又到了。
这次更让李破摸不着头脑,恒安镇军参军又是个什么东东?
这会儿李碧已经回去了马邑,连个商量的人都没了,也别提元朗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