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不关你们的事,这就是史家的私账,里面记的很清楚了,战马买卖做的红红火火,突厥,山匪,尽多勾连,此人真是死有余辜。”
李破一拍桌子,做怒火中烧状,实际上,史千年家的烂账已经算不清楚了,这些年来,他往恒安镇,以及雁门输送的战马,也是不少,把持着云内马场,这人可谓是生财有道。
到了这会,李破终于拿了一颗定心丸出来。
“我李大呢,不是不明情理的人,这些烂账,已经报上郡府,也都为大家开脱了,郡府公文也到了,太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但我身为马场马令,却不能就此轻易了事,但马场经此一乱,我也不想再折腾了,所以呢,有些人的账,我给他记在心里,以后都给我老实些,马场就这么大,眼睛多的是,想要瞒过我可不太容易。”
“以后,各处账房,每半月派人到这儿来,和这里的账房核对入册,每两月,各处账房轮换,就算是一只鸡子孵了蛋,你也得给我记清楚了。”
“再有,各处牧守,厩监,都不用自己做了,我会派人过去。”
“生人一旦出现在马场,不管是哪儿来的,都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