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说她现在伤着,连说话都费力,就算她完好如初,想要支使动李破,也不是那么容易。
李破没动地方,这荒郊野外的,留个伤号在这里,自己出去到是找到人了,回来只剩下被狼崽子啃的没了样子的一具尸体,他找谁说理去啊?
李破干脆就没动地方,累了一夜,又折腾了小半天,困到不困,就是饿的实在受不了。
翻出大饼来,先填了填肚囊,喝了点酒,缓了缓精神,李破在篝火旁边先小眯了一觉。
等到这一天晚上,不出所料的,女人发起了高烧。
这位发烧吧,和李春不一样,嘟嘟囔囔的不住说着什么,还翻来覆去的不老实。
李破也不去管她,只给她头上弄了条冷巾,又喂她喝了几次水,也就听之任之了。
这种伤后的高烧,挺过来,也就活了,挺不过来,那还用说吗?
在李破心里,李碧已经死了八成,这年头的伤药,太不靠谱,李碧伤的又重,很大可能挺不过去了,他已经在琢磨,要是这女人死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