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欢笙嘴角一抽:“我很聪明,我很聪明的,说情话,不需要抄袭。”
他怎么可以说她是抄袭,即使真的是抄袭,但现在点破太煞风景了吧……
“欢笙,我不是智障,所以知道你笨,我不是文盲,所以知道这话的原作者。”
欢笙才不信,他虽然才高八斗但她就是不相信他真的能那么凑巧的也看了那本书:“那你说,原作者是谁?”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驳完,姜南晨继续说,“外加,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向来只有不聪明还脑残的人才总强调:自己很聪明,所以,以后再也不要自己说自己聪明。”
“……”
她的一句示好情话,换来的不是他情深入海的一句我爱你也就算了,要不要那么欺侮她?
女人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也是醉醉得了。
欢笙呜哇一哭。旁边的儿女看的满头黑线。
而那人却淡定的丢了一句:“小的,背过身去。”
姜子琛和姜慕依,不约而同的不屑的哼了一声,却老老实实的听从了命令。
姜南晨把生性矫情的女人,从后背上轻轻放下,然后搂住了她的腰,在她无光的眼神下,他贴着她的唇瓣,慢慢的说:“乖,不哭了,嗯?忘了告诉你,这两天我也抄袭了一个人的话,想不想听一听?”
忘了眼泪,欢笙巴巴的捉着他的手,鼻音很重:“什么话?”
姜南晨轻抚着她苍白的脸蛋,嘴角勾起一道深邃的弧度:“我抄袭的话,没你抄袭的话情意绵绵,确定要听?”
“爸爸,你能不能别拿乔了。”美好的气氛,被旁边的太子爷,一语刺的面目全非,原因是:太子爷和公主都是那一种很没有耐心的人。
姜南晨脸色冷酷:“没心情说了。”
“儿子,就怪你。”
金色的阳光下,俊美的男人忍不住嘴角再次一勾,其实,那句话是——
“我以为,我已经把你藏好了,藏在那样深,那样冷的,昔日的心底。我以为,只要绝口不提,只要让日子继续地过去,你就终于,终于会变成一个,古老的秘密。可是,不眠的夜,仍然太长,而,早生的白发,又泄露了,我的悲伤。”
……
出自欢笙手笔的其中一幅姜南晨的画里,角落里就是写着这样的一段话:时光里,有些人和故事,一旦开启,只会越来越深刻,是那一种,抹不掉去的日益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