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冲着尤安梵笑;“我……”
穷词。
尤安梵不笨,她锐利的眯了眯眼,“被南晨抱进来的女人,其实是你?”
欢笙沉默,就是默认。
这个时候狡辩,不是她,无疑和跳梁小丑无异……
“真的是你。”尤安梵淡漠了面容,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女孩,语句难听,“欢笙,我知道你的男朋友现在坐牢了,但你不能回头来找南晨,做人,厚道点不好吗?南晨他要什么女人不行,非要要一个别人用过的?你非缠着他要你?!”
欢笙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就差,没说她是个破鞋了,还是一个缠着人要的破鞋。
她感觉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从来不知道,一向慈眉善目的伯母,也可以那么刻薄!
忍住,眼中的湿润。却忍不住回了过去:“伯母,你这样说一个人,你有多厚道?差不多,我是您看着长大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不了解么?”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他。我欢笙从今以后不会缠着任何人!我来。只是忍不住想要见见女儿……话又说回来了,你和伯父欺骗姜南晨,说是我把孩子卖给你们的。你们又厚道到哪里去?!我问伯母一句:真的是我,把女儿卖给你们的吗?”
欢笙明亮的有些透利的眸,让尤安梵余光有那么一瞬闪烁,而这细微的动作。却被欢笙尽收眼底。
她嘲讽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心思,我知道。你们因为突然出现的简原,和我当初突然的毁婚约的行为,以及我那些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的过去、故事,感到格外反感。爱屋及乌,也可以厌屋及乌,因为这些。你们已经彻底讨厌了我!所以,才欺骗他。渴望让他彻底厌恶我,认为我也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是一个以金钱,以家族利益为中心的势利女人。”
尤安梵咳嗽了两声:“我没想到你看的那么清楚,是的,虽然手段拙劣了些,但是达到目的就好。”
欢笙不说话,连笑都没力气。
“我们现在只希望南晨,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轻轻松松的过日子,欢笙我希望你体谅我们父母的苦心。他和你在一起,他会很累。“
“而且,欢笙……”尤安梵上前拉住了欢笙的手,“男人的爱是不会长久的,他之所以爱你爱到了现在,就是因为从没有真正的得到过。那爱,早就变质了。你知道吗,他并不爱你。除了看到你还有那种想得到的冲动以外,他根本就不想见到你,他甚至想忘了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儿子,你对他来说,是不甜蜜的负担……”
欢笙跑了,像一个失败者,在转身前落下了眼泪。
她跑出去了姜公馆。
乔文拉她上车,她空洞的望着窗外,不知被带到了何处,直到,看到了一家英文字母闪着星光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