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的迁移注定是一个大工程,尽管光明寺能够在王楚的一句话中被牵走,可耸立在此的小光明寺已经有几十个年头了,这就像是一颗生长在此的参天大树,如今大树将要不在了,带来的影响绝对是无法估量的。
“抬起来,动作快点!”
几名僧人将手插入土层之内,一起用力将整座宫殿连带着下方的泥土一起拔出,就像是拔萝卜一样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深坑。
“轻点,都给我轻点!这座钟楼是佛子最喜欢的,弄坏了我拔了你们的皮!”
古朴的钟楼外几名僧人连着塔楼一起扛在肩上,一个个嬉笑打闹的同时小心的护持着肩膀上的建筑。
海河两边无数僧人忙乎的是热火朝天,足以容纳上千名僧人清修的寺院绝对不是简单的一个大字就能概括。而搬迁在王楚口中只是一句话,可落到这些僧人的肩膀上却绝不简单。
王楚手持禅杖环视着整片寺庙,凡是被他手中禅杖点过的建筑物都会有僧人前来整个搬走。而就在王楚站在小光明寺几字牌匾下时,一群哭喊连天的百姓们却是群结队而来。
百姓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尽头,其中有老有少很是声势浩大。
“大师,不能搬,不能搬啊!我们这天津城能有此等安分全靠诸位大师们。如果诸位大师们都走了,谁还能顾得上我们啊!”
停下的队伍中有一名白胡子长者拄着拐棍走了出来,只不过王楚看着样子轻轻,任谁也每将他与这小光明寺的当家人联系在一处,反而都将目光放在了一些看上去比较老成的僧人身上。
“大师,这究竟是怎么了!这住得好好的,怎么说要搬家就真的搬家了呢!”
白发老者握住一名僧人的手便是不松开了,而这名正等着要搬庙门的僧人一看这幅情景后也是一阵叹息,良久后才无奈的说道;“老人家,这天下间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我们也是有苦难言啊!”
答话的僧人一边说着一边叹息着将手抽回,并眼中连连使者眼色,示意站在大门口处的王楚才是当家之人。
树老灵,人老精。一看到知客僧的眼色后老者疑惑中目光一扫,一眼便发现王楚身上的袈裟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