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身边的是一位店小二打扮的人,此刻他手上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有一只烤好的乳猪,旁边则是一大碗白米饭。
“什么事!”
王楚依然在摩擦着双手,他的手并没有寻常练武之人的粗糙,因为他每天在练完腿脚上的功夫后都会用药草来摩擦手掌,为的就是不让手上起茧子,以免影响后来练剑时的手感。而在前世时王楚明白这个道理是已经有些晚了,而今生王楚却能避过这个前世犯下的错误,更加的勇往直前。
店小二看着王楚欲言又止,几次想要开口都硬生生的止住了。而对于店小二的样子王楚漠不关心,依然在不断摩擦着手掌而没有开口询问。
“王家少爷,你在我们酒楼已经欠下几百两银子了,我们这第一楼虽然是樊城中的龙头,可这几百两银子也不是小数啊!”
店小二说话的同时一脸的坎坷之色,仿佛欠钱的是他们酒楼而不是王楚一样。
王楚这五年来从没有做过饭,每天吃的都是这第一楼中送来的饭菜。而且王楚顿顿都是大鱼大肉,身上原本的六百两除了这处宅子与里面的器械,大多数都送进了酒楼老板的口袋之中。
不过这金钱总有花完的时候,如今的王楚刚刚十四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在加上王楚每天练武,这一天就要吃上五顿饭,顿顿都要几斤肉才够,再加上草药上的开支,一天就要十几两银子的开销。
“欠下多少了!”
王楚用药草摩擦完手掌后洗了洗手,随后就坐在摇椅内将乳猪抱起来就啃,不时再用手抓上一把米饭塞进口中。
“有五百多两了!”
看着大吃大喝的王楚店小二眼馋的咽了口吐沫,这浇汁乳猪是第一楼的特色菜,吃一次就要四两银子,寻常人家的四口人家忙活一个月都挣不来。
“吐!”
王楚将乳猪上的细骨吐在地上,抓一把米饭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会这么多?”
“少爷啊!已经不多了,您这一天天吃的,樊城中就没人比您更潇洒了!”
店小二苦笑不已,王楚一天五顿饭就没有一顿是少于二两银子的,这就是县太爷也不敢这么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