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难听的嗓音像刀刮玻璃一般难听,刀疤丑男神态倒是一脸平静,但是紧握的双拳青筋隐现。如果陈暮看到他,说不定都无法认出他,他便是被陈暮重伤的靳阴。
“你上次遇到他,他也是用的【黄金言锁】?”文忽然问。
“不是。”靳阴摇头:“是另一种很奇怪的卡片。”他语气一顿,补充了一句:“很强。”
“哦。”文轻笑两声:“真是有趣的家伙。没想到莫塔的【黄金言锁】到他手上居然能发挥出这么强的威力。唔,连党含对这张卡片也有这么大的兴趣,莫非这张卡片真的有什么奇妙不成?”
尉迟柏侧过头问:“要不要我去把它抢过来?”
“算了,正事要紧。这个时候就不要横生枝节了。”文沉吟道。
尉迟柏点头不语,靳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陈暮一边走着,心里还在琢磨刚才曾羽山的话。不过他肯定不会去趟这混水,虽然他觉得那些打霜月寒洲的人并没有多少胜算,但既然别人敢打霜月寒洲,没有几分凭恃,他可不相信。那些人也许无法真正对霜月寒洲构成威胁,但是杀自己,估计还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他还急着赶往东瑞地区,不宜在扎尔干久留。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自己也很好地完成了既定目标。每一战都是惊险异常,莫塔、靳阴,加上今天的党含,哪一个他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他的运气也不错,假如这场战斗提前发生,那陈暮败北的可能姓大增。
好处得了,不如见好就收,运气这东西可不靠谱得紧。
沉思中的陈暮没有注意到阿桑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始终悄然放在他身上。思考状态的陈暮有着别样的魅力,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似乎也突然间变得柔和,顺眼许多。
说实话,阿桑今天被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