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怖！”
一瞬间，无数的画面涌入张程的大脑，他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裂开了，可是画面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涌入，梦境中出现的情景开始与涌入的画面重合，轮回世界、中洲队、战友，还有那个柔弱女孩的微笑和眼泪……
“很疼吗？或许一个小小的头部手术会缓解你的痛苦。”萧怖走到张程的身边，拿出了一把手术刀蹲了下来。
“不……不需要，我没事了。”张程捂着脑袋一下子坐了起来，虽然头还胀痛的不行，但他还是死死的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都想起来了？”萧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失望。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我们这是在哪？轮回世界？还是真实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萧怖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走吧，我们去找何楚离，她应该可以找到答案。”
“何楚离？她不是已经……”队友一个个战死的画面浮现在张程的脑海之中，心痛的感觉瞬间将头部的胀痛所掩盖。
“你还记得替身玩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