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叹了口气,微笑道:”人苦不自知,袁术若是有自知之明,就不会称帝了,桥蕤若是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出城了。“
二人在城头之上谈笑风生,却是再没有一人理会城下的桥蕤。
见到刘备甚至一言不发,桥蕤手中长枪一指,高声喝道:“刘备,你莫要得意,今日你取了凤阳城,我只怕你守不住几日,我们走。”
他倒是说走就走,带着数千兵士离开凤阳城,向扬州的方向行去。城高墙厚,眼下绝非桥蕤带骑兵能够打地下来,再说众人出兵,只想着回转城中休息,如今饥肠辘辘,疲惫不堪,现在撤走,还能保全性命,若是再迟些,早走的徐州众一拥而上,在加上城中兵士里应外合,说不准会全军覆没。桥蕤想明白这点后,立即带兵撤走,只想在淮南诸县召集人马,重振旗鼓过来夺回凤阳城将功补过。徐州军虽是猖獗,可像陈登这种跨越州郡,只带几千兵马占领要塞素来不能长久,就算占据也只是掠夺,而不敢持久,这也是桥蕤决定撤走的缘故。可桥蕤一想到刘晔所陈登用计必定一击致命,如芒在背,惶惶不安。
城上见到桥蕤远走,饶是陈登沉稳非常,也是喜形于色,刘备却还是神色从容,微笑望着刘晔道:“子扬此次夺关,居功甚伟,陈登替天下百姓谢过子扬。”
刘备长身一揖,刘晔慌忙还礼道:“刘皇叔言重,子扬只做些本分的事情,刘皇叔乃是天下少有的仁主,以宽厚待人,子扬心中仰慕,早有心归顺。长文兄过来相劝,正合我意!”
三人都是大笑,陈登微笑道:“凤阳城初定,这安抚城中兵士一事,还请子扬操劳。至于城中政务,长文想必已经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