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刘铭到了天子帐前的时候,发现护卫清一色的都换了他人,搞得刘铭心头突然就无名火起了。
八陡山上的人不告诉自己也就算了,江无悔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也不告诉他,这些也都算了,怎么现在看起来,连刘协都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呢?
八陡山上的人怕自己为了天子做出什么傻事,天子又一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样子也什么都不说,自己对兄弟讲义气,对天子讲义气,就换了这么个结果?
刘铭怎么想都不能平息心中这股气,不是不明白这些人的做法,这个世道的确这样做无可厚非,但是他自己夹在其中,就无人考虑过他的想法?还是说所有人都觉得他根本不需要别人给个说法?
我是清都山水郎,本来就不是一个想要独掌天下权的寂寞寡人,怎么到最后还是混得有分称孤道寡的境况?
刘铭越想越不是滋味,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天子帐。
然而还不等刘铭走进营帐,便被帐外的侍卫挡住,“少当家请回,圣上有命,不见任何人。”
刘铭摸了摸鼻子,嗤笑道:“我也是?还是只有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