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其实……都是袁钧告诉我的,还告诉了夫人。然后袁钧还给我讲了一个叫陈胜的人的故事,说什么不要等着以后让少当家难做。”
刘铭听了,突然有种想哭的悲伤。
摸了摸鼻子,刘铭终于没有了吃饭的**,叹着气道:“胖子,我下面要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回头告诉袁钧。你跟他说,我纵然不是少当家,也绝对不是陈胜,纵然我是陈胜,你们也绝对不是那些躬耕田亩的佣夫傻子。当年陈胜告诉他们,说苟富贵勿相忘,那群人没有一个人当他说的是真的,都觉得是在异想天开。对于这样的人,陈胜能有耐心忍那么久也算不容易了。可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兄弟,不会看不起我,更不会觉得我是在异想天开,否则袁钧也不会拿我当陈胜比,对不对?当然,还是要说,我不会是陈胜,陈胜只有雄心壮志,却总是少了分义气的。”
胖子听了都快哭出来了,扳着刘铭的肩膀道:“少当家,你觉得以我的智商,能记住这些玩意么?陈胜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就想把他叫出来踹死他!”
刘铭干咳了两声,这才发觉让胖子去领会这种事情的确是有点难度的,不过好在那个一直在门外探头探脑的袁钧终于打着哈哈进来了。
“咳咳,哈哈,少当家,今天天色不错啊,那啥,有个人找你,我只是把他领过来,恰巧路过,恰巧路过。”袁钧打了个哈哈,一把扯起胖子,堵住胖子不知道想说什么的嘴,分分钟跑出了屋外。
刘铭哑然失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更不用说走进屋子的江无悔。
“好久不见啊老江,看着这些人,总是让我想起咱们的当年啊。”刘铭仍旧笑着,看着跑了大半个中原,一脸黝黑的江无悔,站起来伸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