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亦曾笃信孔子,至不得心处,还是没有苟从啊,还是自己有了自己的思想啊。”
孔融:“……”
然后刘铭又去问管宁,同样求学心切的模样,“管师,《春秋》必待《传》而后明,是不是这样?”
管宁沉思片刻,点头道:“不错,春秋的确很有繁涩艰深的意思,比如弑某君,伐某国。若不明其事,恐怕难以判断。”
“可是说弑君,就是说弑君便是罪,何必问其弑君之详?征伐当自天子出。写他伐国,就是说伐国便是罪,何必更问其伐国之详?孔子述六经,不是要正人心的么?既然这样已经够了正人心,为什么一定要有传?左传多是鲁史旧文,如果春秋还要有别传才能让人明白,孔子又何必削鲁史作春秋?”
管宁:“……”
于是日子便在这样的时光里渐渐消失,第一年送走了华佗,第二年相见张婉,送走太史之母,第三年突飞猛进,刘铭骤然想起,自己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