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望着刘铭,双目之中陡然神光湛湛,一把抓住刘铭的手道:“是你?!你父亲也到了北海?如果是他,或许还有办法!”
刘铭惊愕的站在原地,默默摇了摇头,“先生,家父还在平原,并未前来北海……先生认识刘铭?”
“刘铭?”华佗皱了皱眉,继而退后几步,望着刘铭上下打量,终于颓然道:“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使了,没错,你不是他。”
刘铭实在受不了华佗的哑谜,苦笑道:“先生,若是不弃,不如先跟在下说说太史兄母亲的病情吧,虽然多半没用,不过……”
“好,我告诉你!”华佗相斗没想,孤注一掷般望着刘铭,把刘铭都吓了一跳。
他莫名想起了郭嘉,那个隐居结交豪杰的人,和华佗似乎都同样把他认成了谁。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样子似乎那个人的父亲也很厉害,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病人经络浮于表皮,心情时而抑郁时而烦躁,面色苍白,时常昏厥。脉象虚浮,却也不是虚火旺盛伤及肝脾之事。更非伤寒瘟疫,否则以瘟疫之烈性,绝对不可能平安至今。”华佗望着刘铭,见刘铭认真听着,便也更加聚精会神道:“我也问过病人,孔北海照料的很好,从不缺面饼肉食,往日也多在海上打渔为生,多食鱼肉。鱼肉性温凉,孔北海送来的肉食大多温和,不会有什么冲突。可是看情况,若是再不能得到治疗,病患会更加严重,乃至……”
“先生,先生!家母突然晕了过去,还请先生救家母一命!”正在华佗说话间,太史慈突得从房中奔出,猛地单膝跪地便向华佗拜去。
华佗慌忙伸手扶住,也来不及多说一句,大步向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