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刘铭顿时气急败坏,用力踹了几脚,一旁的太史慈看着嘴角有些抽搐。
武安国哈哈大笑着,摇头道:“我说笑的,说笑的,你还年轻,还是有些机会的。不跟我一样,现在再去干些事情,早晚了……早晚了……”
“……太史你就不知道骂他两句揍他一顿?”刘铭看着脸上写满了我听不进话,我不愿听的武安国,扭头望着太史慈。
太史慈苦笑道:“我若是行,还用等到你来么?”
刘铭咬牙切齿,一把拉起武安国,瞪着他的眼睛道:“什么才叫晚了,你放弃了那才叫晚了!兵法有那么难学?左手一只手做不了事情?不要跟我在这里装懦夫,谁告诉我大丈夫该有雄心壮志的?一条右臂就足以埋葬么?!”
武安国不去看刘铭的眼睛,推开他又拿起酒坛。
刘铭还想说什么,被太史慈一把拉住,“铭,你不懂我们这些武人,一辈子靠武艺韬略吃饭。韬略,也大多都是打杀一辈子出来的,如今武安连战阵都没有几场,便在这么多诸侯面前败了。他不单单是为自己,也为孔府君。但吕布最是看不起这种忠义,故意断了他的念头吧……”
“不管是为了谁,他也不至于真的这么万念俱灰吧!”刘铭气急败坏,一是恨吕布目中无人的恣意妄为,又看着武安国觉得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太史慈叹气道:“你该可以理解他的,他仅有的东西,如今一无所有。你让他随便找一个东西从头再来,谈何容易?”
“我不管,我也不可以理解,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我不会看着我的朋友这么没用!”刘铭又一把抓起武安国,盯着他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不可能,我现在就去给你做一件不可能的事让你看看!”
武安国接着又被刘铭摔到地上,终于还是有分担忧,“你要干什么?”
“替你报仇。”刘铭一字一顿,转身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