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没有说什么,或许他对这个世道早已失望,寒门士族,早注定了是天壤之别,纵然是你河内名将,也不过是名贵点的狗而已!
“驾!”方悦大喝驾马,望着屹立不动的吕布,心中半是悲哀半是释怀。
懂得以势逼人,揣测对手心思,以己之长对敌……死在这样的将军手下,我方悦也不枉此生。
长枪陡震,携着战马飞驰踏来的力量,方悦对自己刺出的一枪异常满意,这已是他平生此处最好的一枪。
“还不错,不过……”吕布笑了笑,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邪笑,方天画戟陡然自下向上划出一道弧线,凭着单臂臂力生生将方悦的长枪震得向上擦了半分。
只是半分,方悦的长枪擦过吕布肩头,只割下了一缕长发。
方悦手臂发麻,战马勒回,枪锋斜落向吕布的脖颈!
“差得远了!”
吕布一声大喝,看都不看,方天画戟向后一格,砰然弹起长枪。继而便像是背后长眼,画戟换做反手握杆,如长剑般向后刺去,笔直指向方悦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