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在于,领域是让低阶无法接近,接近则死。而你却是让低阶哪怕揍你一万年也损耗不了你一点魔能了——他们那点在可怜的攻击魔能直接被你的魔甲湮灭掉了。”
“这在战场之上更是尤其好用呢……混乱的战阵中,不挨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你哪怕挨刀也会比别人受伤轻……比你低阶的人砍你更是开始象挠痒痒……”
“你这家伙,现在越来越象个无赖了……”
她不住琢磨着,最终已是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青年。
……
“军略上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野路子怪想法,简直就是个逃命之神。个人战力上,一对一有咫尺天涯,一对一群又有大地魔甲湮灭——反正就是,不管是一个还是一群,不管是比你高阶还是比你低阶,就算你奈何不了别人,别人也别想奈何得了你的节奏是吧?”
她失笑摇头叹息道。
“我也不想的啦,搞得我现在打架一点悬念都没有了,好烦躁。”
青年耸耸肩,却是满脸小得意地撤去了自己的大地魔甲。
林旒顿时满脸无奈地望着青年。
“呸,真是没皮没脸!”她又低低地啐道。
“那就走吧,没几天了,去训练场多多练习你获得的新能力吧。也许,马上就要用上了呢。”
她想了想,又是轻声说道。
……
望着青年眉间虽然得意,但亦盘桓不去的忧色,她又想了想。
“谢宁,现在先别想那么多了,好吗?”
她柔声劝道。
“你知道,我已经把所有能做的推演都做了,甚至包括各种很难出现的匪夷所思情况——就比如你所说的帝国出现了什么女神后裔,导致帝国能一直失血的情况的战略推演也做了。但那也只是让帝国现在已无比危急,我们过去,正当其时。”
“别担心了,好吗?等我们过去了,一切都将见分晓。帝国不会有事的,苏苏更不会有事,她们……也许都正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