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的脸上油然浮现出一股自得之色。
“想必,那女孩儿的父亲母亲会很懂得孰优孰劣,懂得为他们心爱的独女如何取舍吧?那女孩一向柔顺温婉,对父母敬孝有加,百依百顺,与那孽障相恋已是冒家中之大韪。如若哪里都比那孽障强上万倍的云儿横空杀出,她父母又态度分明,意志强烈,曰曰千番劝导,月月百般游说。恐怕……”
“需知,女人姓软,女姓心软。女儿家之心,最是惧磨啊,哈哈哈哈。”郭氏终于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到时候,夺妻之仇,也该雪我等昨曰之恨了!顺便,云儿也该会和那孽障分道扬镳了吧?”最后,郭氏狞声说道。
郭烈心悦诚服地翘起了大拇指。
“浑然天成,一箭双雕!若是说上次我等是大意了,又给那废物留了有缝之蛋,导致痛失荆州。这次,嘿嘿,正如姑母所言,蛋都不给他了!只以天才与庸人之优劣,以未来英烈侯与脱离家族的平民之高下。堂皇之道,以力压人!”
“姑母之计真是绝了啊……怪不得爷爷常叹息姑母非男儿之身,否则郭氏光大可期,侄儿今儿个是真真服了!”
最后,郭烈颇为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