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如此的欢乐,乃至竟然上气不接下气,就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众人望着他迷惑不解之际,只听他忽然又说道。
“正如堂下某位先生所言,如此胡闹的,简直是从未有之。那么,我不禁纳闷了,为何从古到今,多少蠢人,就没见过这么蠢的。我谢宁竟就能开一代之先河,蠢如三岁小儿,于大庭广众之下,自污名声,甚至有累家名,用一个极其荒诞又没凭没据的理由来拒绝此事?”
……
“也对啊……这世道怕是没有人能蠢成这样吧……我观其逻辑分明,说话也是极有条理,不可能这么蠢啊……”
“难道真别有隐情?”
堂下传来了若有所思的声音。
旋即,青年又转向了郭氏,却是笑吟吟道:“母亲大人,您这番表演,恐怕有些过了吧?就算您欲置我于名声狼籍之地,可将我说得这么蠢……恐怕是过犹不及了呀。”
“需知,事有反常即为妖。照您这样说,今曰之事,您不觉得我蠢得过于反常了么?还是,在您眼里,我本就是三岁孩童,可任您随意揉搓?”
“您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证据揭穿你们的真面目,我安能如此,安敢如此?”青年斩钉截铁地说道。
郭氏的眼皮跳了跳,却仍是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她的心中也开始惊疑了起来,难道这畜生真有证据?可如若真有证据,他只需将证据往我等面前一摆,就根本不用来这一遭啊……难道,他还有另外的后续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