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那逆子邀来,你我早细细分析过了,千般手段,我等也是来者不惧。更何况,就凭那莽撞冲动、无勇无谋的逆子,有何德何能,能邀来开国三公之二、九侯之五?别忘了,来的定国公还与我谢氏世代小有仇怨呢!总不至于也是被那逆子请来的吧?”郭氏不屑冷笑道。
“所以,多半是那些家族感念谢氏先辈之恩,闻听此事,皆不请自来。你又何须如此慌张?”郭氏淡淡地看了青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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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无证据之事,他揭露又如何?到时我只需言他因早有美貌女友,觉眉儿容貌一般,贪图女友美色。故一直抗拒家族之联姻,没想到他竟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污蔑自己的新婚妻子。”
“且我早已与眉儿细细交代清楚,万一那逆子欲鱼死网破,眉儿到时便要表现得委屈伤心、不可置信。到时候众人必以为此乃其不满家族联姻,却出昏招抗拒的废物。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叫人将他拖下去,然后继续完成婚礼了。如此,则可策万全。”
“姑母妙计,算无遗策。”青年拍掌道。
“不过,姑母,我还真不想到谢氏除了挂着个空头一等开国侯之位,看起来不怎么样,今曰看来,他们底下却……啧啧,底蕴颇巨啊。”
“底蕴不巨,又岂会被我郭氏觊觎?底蕴再多,以后不也会为我郭氏所慢慢消化,为我等所用?”郭氏淡淡道:“行了,还以为什么大事呢,火急火撩跑来。没事的话,就继续去迎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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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们来了!好多啊,你猜来了多少?”少女象一只白色的小鹿,一路蹦跳小跑着冲进谢宁的房间,眉飞色舞。
正坐在桌边托腮发怔的青年转过头来,微笑说道:“这我可就不能未卜先知了。晤……大略会来一公三侯以上。其余的,都是广撒网,希冀着能多捕两条鱼。又或是多多益善,有备无患。预备着出了什么意外而已。恩,定然会来的,只是或多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