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一听,内心喷涌而出一股愤怒,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曼雅血管里留着的也不是赢家的血,那依两位的意思是曼雅也不是赢家的人了吗?”
“自然不是。”一位长老道:“你是我们赢家的媳妇,你们夫妻又为我赢家立下了大功,那次大战......累的你当了寡妇,总之你是我们赢家人谁敢不认,老夫第一个找他理论。”
袁姐冷笑道:“愧不敢当,曼雅还真是愧不敢当,赢家的规矩因时制宜,因地制宜,今日你们可以因为荆棘刺蛇的精血夺去希儿赢家人的资格,明日未尝不可夺走我的资格,这种身份曼雅还真是愧不敢当!”
袁姐声音冷然,浸透了悲愤失望之意,这些年来虽然身居高位,但是因为赢家媳妇这四个字同样受尽了各种各样不平待遇。
若不是为了赢舞和赢希,说不定一怒之下袁姐早就辞了这个职位。
赢峰微微抬头,神色怪异的看了袁姐一眼,闭上眼睛,嘿然一笑,道:“曼雅与赢希岂能相同一概而论,你是我们赢家的媳妇,而赢希是......难道说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够了!都不要说了。”袁姐怒极,还没来得及言语就听赢宏当庭一声猛喝。
“我赢家屹立至今靠的就是家族团结,家族诸人严于律已,宽以待人。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赢希虽然不是我们赢家的嫡系子孙,身上没有留下赢家的血,但却是有恩于曼雅的故人临终所托,我赢家恩怨分明,既然对方于我赢家有恩,那么我赢家就该对赢希一视同仁,赢希就是我赢家的人。荆棘刺蛇精血既然是赢希初狩时所得之物,那么按照规矩就应该归其所有。还有人有异议吗?”
赢峰嘿然一笑,只见赢宏怒目横向,两人的视线在虚空中交锋却是两不相让。
堂内气氛顿时一紧,位处其中的诸位长老们登时都尴尬无比。
赢宏和赢峰都是赢家最出色的人才,当年都是家主的有力竞争人选,赢峰落败的原因其实很可惜,那就是因为其父亲赢形是赢家大长老,为了限制赢峰这一脉的影响力,所以才选择让赢宏成为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