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晨让珍妮不要紧张,其实还是在告诉自己不要紧张。
虽说他这几年招惹了不少女孩子,可是这么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
说不紧张骗不了别人,所以他只能骗自己了。
拿着银针,慕皓晨十分熟练地将珍妮的全身扎了个遍。
当然,解除这些毒液只需要扎几下就行了,只是慕皓晨为了研究一下外国女人和华夏女人在生理构造上到底有哪些区别,所以借这机会研究了一番。
“师父啊师父,我这可是为了医术研究,您老可别以为我在利用您教我的本事作恶啊!”慕皓晨拼命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万一这件事情被师父知道了,自己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在办正事儿。
自己确实是在办正事儿嘛,帮这个外国妞儿驱毒,又没乱碰她的身体,哪里犯规了?
至于看了个精光,这年头妇科医生不也整天看,有些还动手摸呢。
自己这医生只看不摸,医德就像是那高山白雪,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呀!
总之,慕皓晨渐渐变得心安理得,然后手上的动作便愈发熟练起来,没几分钟便完成了针灸驱毒。
当珍妮发现自己的手能动、手掌心恢复了原样、而且身体好像也完全恢复了状态之时,不禁感激地看了慕皓晨一眼:“慕,谢谢你,你是我见过最正直的男人,最厉害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