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州除了是南梁的优良海港外,同样也是南梁的粮仓,不容有失。
“我的皇甫大人,该如何防汛,你总要出个章程,我配合就是。”
皇甫谨山一摊手,似是没有办法。
“王爷您曾治理浊河,治河经验丰富,还用问微臣?”
陈北冥不由头疼,大江与浊河不同,浊河是因为泥沙不断抬高河床,导致河水泛滥。
而大江则是因为水量丰沛,想要阻止大江泛滥,一个是尽力疏导,让下游的支流泄洪。
另一个则是学原时空,造大坝,用大坝来调控大江。
可是以现在技术能力,根本不现实。
那就只有第一种,疏浚下游的支流河道,将水流导出去。
“他们炸了都城守军的旧武库?那里面有什么?”
“我的人赶到时,他们已经逃走,不知道抢走了什么。”
乔元武一脸郁闷。
皇帝让他负责皇宫安全,并兼管着城防,没想到刚上任就来个下马威。
“走,去瞧瞧。”
陈北冥心中放不下,决定与乔元武走一趟。
宫锁已经落下,两人施展轻功离开皇宫。
赶到位于城南的一处宅院。
宅院以前是都城守军的旧武库,所以建造得颇为结实。
此刻宅院中站着好些兵丁,正搜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