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微愣,让小莲为乔公搬来一条软凳。
“科举?让我想想,眼下刚刚拨乱反正,万事都还不具备,许多州府尚未归复,不如推迟一年?”
“不可啊!您且听老朽一一道来……”
乔公洋洋洒洒地说了足有半个时辰。
陈北冥听得太阳穴直跳,实在听怕了,忙打断乔公。
“咳咳……知道了,乔公来主持就好,缺什么就来找……找宰相去!”
想起自己是个穷鬼,内库里都能跑耗子,就想哭。
好不容易抄没一些勋贵的家,弄些钱财,半途就被皇甫谨山全部劫走。
当时,皇甫谨山还说了。
“王爷既不给钱财,那休怪臣自取。”
听听,那是宰相说的话?
若非看他是皇甫青雪的父亲,怎么也得说道说道。
陈北冥好不容易应付走乔公,憋得受不了,起身就冲向后殿,冲进皇帝专属茅房。
听起来霸气是不是?
其实就是刷金漆的木头马桶。
刚解开束腰,两个宫女过来,净手后,一个双手托起马桶,另一个扶着方向。
两个宫女长得自然是我见犹怜,颇为美貌。
但这种放水的方式,陈北冥总是不适应。
“王爷,您可以开始。”